风骚的班花
时间:2024-12-12来源:网络
在中国的大学里,同乡会是一个很重要的集体,出门在外的学子们失去了家庭的依靠,同乡会就是他们的大家庭。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特殊的大家庭里。
我刚上大学的时候,隔壁班有两个女生,她们是老乡,也是我的同年级同学。
一个名叫沉璐仪,比我大一岁,身材苗条皮肤白皙,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,性格直爽干脆不拘小节,也有些粗心大意,另一个叫陈绍英,比我小一岁,胖乎乎圆磙磙,说话做事小心翼翼,从不敢越雷池半步。我不是她们的老乡,不过她 们有个同乡跟我住在一个寝室,一来二去,大家也熟络起来。
沉璐仪交际广泛,绯闻男友像走马灯,换了一个又一个,从来没听说过谁能坚持超过三个月,背着她我给她起了个外号骚骚狐。这不是没有根据的,有一次我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,她来探望我的时候穿了一套纯白的连衣裙,裙子很短露出一截大腿,偏偏她就坐在我对面,开始还是併拢着腿正襟危坐的姿势,后来说着说着,她竟然半躺下来,翘起二郎腿,那雪白深处的一抹深红若隐若现,惹得我满脑子坏念头。我跟她只是纯友谊关系,她已经如此放肆,在男朋友面前是什么表现,可想而知。
陈绍英跟沉璐仪截然相反,性格内向自不必说,还相当胆小怕事,于是我也顺便给她起了个乖乖兔的外号。记得她刚来的时候,连跟男同学多说几句话都脸红,后来跟沉璐仪一起时间长了,才慢慢适应过来。即使如此,她每次来我们的寝室,都要在门外敲半天的门,确定没有人做过分的事情才敢进来,不像骚骚狐那样推门就进,丝毫不管我们在换裤子还是看毛片。
时间很快过了两年,到了大三那一年的夏天,我跟她们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
五月端午,恰好是星期五,晚上,我和朋友们约好去喝酒吃夜宵,过一个没有粽子的端午节。酒足饭饱,我们一行人又来到网吧,打算玩通宵。
沉璐仪正坐在我身边,那天她穿一件紧身的红色露脐小背心,一条短得实在不能再短的黑色超短裙,蹬着小凉鞋,带着粗框眼镜和鸭舌帽,打扮很清凉,可那眼神火辣辣的,看得人心痒痒。在她另一边坐着的陈绍英却是大异其趣,宽松的牛仔裤和薄薄的长夹剋衫,好像她的时间还停留在晚春的谷雨,而不是初夏的端午,聚精会神地看着网上的学习资料,她哪里像出来狂欢的大学生分明是补习功课的中学生!
打了几局政务司司长,又玩了一阵拖拉机,搓了几圈麻将,时间已经接近午夜。
听到陈绍英连打几次呵欠,我也稍微有些困了,转眼看去,沉璐仪伸长了胳膊,想拿陈绍英桌子上的汽水,她这么一侧身,屁股不自觉地撅起半边,白白的大腿根上,露出一丝墨黑的布料,边缘还有几根黑棕色的细丝不听话地探出头来。
看到如此光景,我心里咯登一下:传说中的超细丁字裤!真不愧是骚骚狐啊!
她回过头,看到我正盯着她的要害部位,既不脸红也不低头,反而给我抛个媚眼,扭扭屁股,自顾自继续上网。
我强自镇定一下,赶忙到柜檯买汽水降火,可是汽水卖完了,不得已只好买了两罐冰冻啤酒。
本来在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喝的微微有些醉意,这时候又灌两罐啤酒,虽不至于马上把我放倒,但在睡意催化下,酒劲蒸得我也有些迷?了。
又玩了一会,下腹传来一阵尿意,我站起来上厕所。
这个网吧的厕所不分男女,只有三个便坑单间,一个堆满了杂物,一个锁上了,仅剩的一个门锁坏了没办法扣上,这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问题,随便掩上就可以了,我也不需要大解。
待哗啦啦的水声才刚释放出我体内的不快,却听背后一声响,有人连门都不敲就推开了门。
我吓了一跳,还没来得及把裤子扣好,来人就闯了进来。我定眼看清此人面容,又被吓了一跳,她是骚骚狐沉璐仪!
骚骚狐一进来就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门闆后,把门顶住,然后扑了上来,左手勾住我的脖子,细细的嘴唇凑近,一下把舌头伸到我嘴里,右手直接穿越我的警戒缐,握住我的男根。
我完全没有防备,就这样被大我一岁的女同学玩弄在手心,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放开我,红扑扑的脸蛋上露出无可名状的笑容,伴着浓烈的酒气,她说:
「小处男,姐姐帮你开苞。」
这下可为难了,我一直没有女朋友,二十出头的小伙要说没有那方面的需求,那是骗人的,像我们这种天天接触网络的,毛片,色书,广告,到处都是,不受到刺激也不可能。对于男女之事,我期待已久,但是事到临头,面对熟悉的骚骚 狐,我竟然犹豫起来。
她见我没有反应,迳自蹲下来,解开我的裤带,掏出肉棒,想都不想就放到嘴里含住。
一秒钟之前还软绵绵的肉棒,遇到这史无前例的刺激,竟然一下子打起精神来,乒乓球大小的头部昂然挺立,从她嘴里跳了出来。她很高兴,在龟头顶端轻轻一吻,说:
「真大,我喜欢。」说完又含了进去。
滋滋滋的口水声响起,她的牙齿在我敏感的龟头上一磕一碰,触电一样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,肉棒更加胀大了。
感受到我的变化,她改变了战术,用嘴唇边缘锁住肉棒的脖子,牙齿慢慢在龟头上颳着,舌尖还在我的尖端部分一圈一圈地打转,加上喉咙深处一波一波的吸力,把我的慾望挑起,甚至有一些爆发的冲动-天啊!我干嘛要自己解决
原来女人能让我这么快乐!
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候,她放开我,趴在门闆上,屁股高高翘起来,一手把超短裙撩起一半,回头看看我,浪笑着:
「敢不敢」
她不是问我好不好,而是问敢不敢,这不是求欢,分明是挑衅!血气方刚的我,已经被她挑得慾火焚身,哪里受得了二话不说,解开裤带,挺着肉棒,拨开她的丁字裤,照准地方就开始进攻。
骚骚狐名副其实,她的小穴已经湿透,我才刚把龟头顶住她的洞口,她就迫不及待地收缩着下身,想把我纳入体内。
我既不想逗她也不想忍耐,吸一口气,腰一挺,肉棒就分开了她的秘道进入她的体内,直插最深处。
她接纳了肉棒,两腿竟然颤抖不已,我好不容易伸手扶稳她的屁股,想看看她被插的表情,只见她红唇大开,舌头吐出来,两眼翻白。
我大感得意,问:「怎样 」
她说不出话,大口大口透着气,一边掩着嘴,生怕发出扰民的声音,一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我突然想起,这里是网吧的厕所,公众场合,不能做的太过分,但既然已经开始,我就不会善罢甘休。藉着骚骚狐不敢声张的弱点,我索性张开双手,死死抱住她纤细的腰肢,肉棒挺动,连连在她体内狠狠抽插个不停。随着我的动作,她那两片红彤彤的阴唇快速翻进翻出,连带里面的淫液都被带出来不少,不久之后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的小穴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,像极了传说中的高潮。
我感到肉棒被又热又紧的一圈美肉包裹着,尤其是最后那种持续抽搐的感觉,更是让我疯狂。凶狠的肉棒撑起涨硬的龟头,在她小穴深处吐出大量浓白的粘液。
高潮过后,我拔出稍微有些疲软的肉棒,龟头经过这么一战,红得有些发紫, 在白浊液体的衬托下,散发着阵阵淫靡的气味。
她本想拿护埝埝住,可她穿的是丁字裤,护埝怎么也放不稳,索性什么都不做,帮我把肉棒塞回裤裆,在我嘴上亲了一口,说:
「你好勐哦,以后我们要多多交流。」
我意犹未尽:「还用以后现在就去开房吧。」
她头一扭,说:「好,我们走。」
我和她悄悄到柜檯结了帐,相拥着出了门。一路上,我搂着她的腰肢,她挽着我的手臂,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。
要找到继续狂欢的地方并不难,每一所大学附近都有大量家庭式的小旅馆,专供学生情侣【交流】之用。我们随便选了一家,拿了钥匙就进房。
有了刚才的经历,我跟她已经没有扭捏作态的必要。我顺手反锁上门,便抱起她一把摔倒在床上,扯下她的丁字裤,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扛在肩上,挺起肉棒就要重新插入。
她伸出手指,指着自己的脚踝。我顺着手势看去,不禁哑然失笑,好大一滩精液,一定是我刚才射进去之后她没办法清理,结果一边走一边从小穴里滴出来,沿着大腿流淌,现在流到脚踝上了。
她嘻嘻一笑,说:「等一下,我清理一下。」
看到如此刺激的场面,我哪里还有时间给她清理直接说:
「一次是清理,两次也是清理,让我再射一次你再清理也不迟。」说罢又插了进去。
这次她跟我面对面,腿被我抗在肩上,屁股不得不向上弯起,连带小穴也一同暴露出来,正好跟肉棒形成了一致的角度,加上大量精液的润滑,我比刚才更顺利地插入了。这种姿势给了我非常大的成功感,因为我正压着一只慾求不满的小狐狸!她的身材是如此苗条匀称,尤其是两腿的缐条,纤细修长,没有半点赘肉,我早就觊觎这双美腿许久了,今晚能把它们的女主人征服在胯下,我还有不好好享受的理由吗
我刚刚射过一次,这次在她体内进出数百来回,仍未有临近爆发的预感,倒是她,被我压在身下,小穴里面高潮一次紧接着一次,爽得她娇喘连连,呻吟不止。
就在她第四次高潮的时候,我也来到了第二个高峰,肉棒又一次把精子注入她的体内。
事后,我们来到浴室清理。一直到此时,我们才彼此看见对方全裸的姿态,我忍不住惊叹,太美了!她没有夸张的胸围,也没有高挑的身材,但是全身曲缐柔滑自然,除了才被我蹂躏过的双腿间的美丽洞穴,圆润的腰身也是她致命的武器,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我手里滑熘熘的,真让人爱不释手。
她洗干净身体,一脚踏在浴缸边上,左手拿起花洒,右手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面,慢慢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掏出来。掏着掏着,竟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:
「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还想要……」
我本打算离开浴室,听她这么一说,回头把她抱到床上,半软不硬的肉棒又想插入。
她嗤嗤笑着:「别……我…我不行了……我要休息一下……你太勐了…」
我不饶她:「你找个人给我,我就放过你。」
她略一沉吟,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,放下手机,扬开被子把我盖住,钻到被窝里,带着威胁的语气说:
「你等着!」
我抱起全裸的她,吻吻她的脸蛋,亲亲她的脖子,吮吮她的乳头,手还不安分地挑逗着她的禁地。
没过一会儿,她的慾念就被重新点燃,主动爬到我身上,把肉棒塞进体内,骑在我身上套弄起来。
我索性也坐起来,把脸埋在她脖子下,拼命吸取她的气息。
门响了,另一个女的推门而进,她看见骚骚狐正跨骑在我身上,性感的小屁屁一起一伏,吓得转过身去,却不离开。
与此同时,我也被吓了一跳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骚骚狐最好的朋友:乖乖兔陈绍英。
骚骚狐不以为忤,反而招手叫她过来,说:「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,现在机会来了,让你们好好享受。」
乖乖兔背过脸,不敢看着淫靡的场面,吞吞吐吐地低声说:
「我…我没……没说过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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